作为美感经验的荒诞,其构成中的主体已经不再具有理性或先验的本质,而是一个孤独的没有先定意义的、只是在荒诞的世界上“去成为什么“的这样一种存在者。
第二,就荒诞中人与自然的关系来说,不仅人是荒诞的,世界本身也是荒诞的、无确定意义的,因此荒诞的人也就不能与这样的世界之间形成任何有意义的关系,而是相互冷漠、彼此疏远的关系,这就是荒诞中的破碎感和冷漠感。
第三,在荒诞的美感经验中,人自身的内部已经不能分出理性和非理性,人整个作为荒诞的存在而呈现自身,他不是用自己的理性来规范自己的非理性,也不是唤起理性的无限来克服非理性的荒诞,他只是将自身的非理性的荒诞呈现出来。
第四,因此在呈现形式上,荒诞的表现形式就不是优美的、和谐的、规则的、“合目的性”的形式,而是呈现为废墟性的、虚无的不规则形式。第五,荒诞的美感经验,在感性体验上是非常复杂的它一方面是一种意义丧失或缺席后形成的虚无感、空洞感,另一方面,它又包含着一种不承担责任、不追求意义、没有意义的轻松感。举例:西格尔的《公共汽车骑手》画面中,这些乘坐公共汽车的人,面无表情,茫然而无助,就像一具空壳。